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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逆握着诛魔杖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，抬眸直勾勾注视着白茶。
“你认为什么是善，什么是恶？”
这是在问道。
也是论道的内容之一。
“我曾诛杀过一头妖魔，它为祸人间，食人精血。但它是为救其生母，不得已而为之，所以这是善还是恶？”
问道必须回答，这是论道的规矩。
白茶皱了皱眉，思索了片刻。
“有恶也有善。”
“伤人是恶，救人是善。”
“可他做错了事，必须受到惩戒。”
王逆迫切地追问，和之前白茶想要个对错一样，他也想要从她这里要个答案。
“既有恶，我杀了，是替天行道。既有善，我诛了，又算不算作恶多端？”
“……若恶大于善，那你便是替天行道。”
“你是如何判断两者多寡的？”
“你刚才杀了那些人，是因为他们对你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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